他知道最近席一鸣总有新闻,但是却从来没带到他眼前过,他就当花边新闻了,可这都回家了,算什么?
而且还是在今天,律宁靠门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脏传来的不适。
再回屋的时候正碰到席一鸣围着他们两人精心挑选的花花围裙和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男孩子从厨房里走出来,小男孩脸上温暖的笑容刺得律宁眼睛一阵刺痛。
他没出声就站在那里看着。
很快席一鸣和戴星舒就发现了这个人形冰柜。
席一鸣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丝毫没有被撞破的紧张,抬了抬手中的盘子,漫不经心的说:
“回来做什么?”
回来做什么?律宁冷笑了一下,眼底染了悲凉,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后怯生生的男孩,他难道忘了今天是五周年纪念日?
就这么僵持了十几秒钟,见席一鸣没有解释的意思,律宁声音不自觉的染上了涩意,冷声道:
“这是我家,要胡闹给我滚出去胡闹。”
“外面玩腻了,想在家玩儿。”席一鸣伸出手指在戴星舒鼻子亲昵的点了一下,看着律宁眼中的轻蔑一览无疑,“你要是不习惯就出去睡呗。”
他看着席一鸣不加掩饰地与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孩亲热,他想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不爱了就是不爱了。
律宁突然觉得这两个月是他做的一场噩梦,那个总对他笑着说要宠着他的男人怎么会舍得这么对他。
他悄悄的掐了自己一下,疼痛告诉他他没有做梦,把装着惊喜的公文包提了起来:
“以后就别带人回来,今天就算了,明天我八点醒,你七点就让他走。”
说完没看席一鸣的表情,把自己锁进了房间埋到了两人精心挑选的大床上。
瞪着雪白的天花板,律宁有些委屈,明明当初是他求着自己嫁他还是看在他诚恳这才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