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律宁因为喝酒而泛红的脸,抿了抿唇,克制住了吻上去的冲动,起身离开。
“一鸣。”律和泽叫住席一鸣。
席一鸣一震,看着律和泽。
律和泽关掉律妈妈爱看的那部电视剧,站了起来,席一鸣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看上去儒雅的男人现在看上去既然有一丝冰冷。
他喉头哽住,哑声道:
“对不起。”
律和泽叹了口气,道:
“一鸣,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们年轻人我不知道该怎么插足,律宁爱你或不爱你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可是,伯伯拜托你,就算你不喜欢他可看在律宁那么爱你的份上,也请疼他一些,再不济离他远一些吧。”
律和泽语气不重表情温和就静静的凝望着他,席一鸣却觉得那些话好像给他当胸一剑,疼得他想哭,他身体僵硬着,沙哑着嗓音道:
“爸……律伯,我知道我做了很多混账事,可是我真的很爱律宁。”
律和泽看着席一鸣深不见底的眼神,微微叹了一口气,摆摆手。
席一鸣微微鞠了个躬,然后离开。
回去的路上,席一鸣揉了揉眉头,收拾好情绪道:
“戴星舒有跟邹平成通电话吗?”
于助理摇了摇头:“没有。”
席一鸣眉头拧起,眼神冰冷:“这几天减小戴星舒的药量冻了他的所有账户,放戴星舒外出,我就不信他没药了他不找邹平成。”
“找人跟着他,要是律宁再伤哪了,你也不用干了。”席一鸣又道。
于助理冒了一身冷汗,点头应下。
席一鸣又住回了他和律宁的房子,他把一切东西都还原了,可是人却还原不了,心脏猛的战栗酸酸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