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个渔老二跑到哪儿去了,害得我等还得赶大半天路跑到这种犄角旮旯来追债。”
“要是让爷爷找到他,非把他砍成肉片不可。”
“你们说这小崽子是那渔老二亲生的吗,长得不像啊。”
“说不好。他那个毁容的婆娘据说是从人贩子手上买来的,也不知道毁容前长得啥样。可惜了,要是那女人没毁容,拿去卖估计能得上百两。”
“得了吧,要是她没毁容,渔老二买得起?”
“这小崽子怎么就是个带把的呢。”
……
他蜷缩在车厢一角,身体不明显地挣动着。
挣不开。
嘴里的布条被绕了个圈在脑后打结,他也没办法将之咬断吐出来,似乎已经只能认命了。
他恶狠狠地盯着这帮人,思索许久,慢慢闭上了眼睛。
半个时辰后,其中一个大汉发现了那个被绑起来的小崽子面色苍白的缩着一动不动。
“那个小崽子怎么了?”
“这是生病了?看着脸色好差……”
“艹,别让他死了,死了就卖不出去了。”
“先给他喂点酒。”
一阵骚乱过后,他嘴上的布条被解了下来,紧接着一袋烈酒被递到了他嘴边,猛地往他喉咙里灌去。
热辣的感觉一路从食管烧到了胃里。
“老大,没动静啊!”
“……娘的,先别管了,抓紧赶路。等明天要是还没醒就带他去医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