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话说晚了,郝千帆光溜溜穿好裤衩,跑到蒲笙床边瞧了瞧,伸出自己罪恶的魔爪——
拔出了他的耳塞。
“啊?我弟弟三点才睡?”郝千帆低头瞧瞧手中的耳塞,尴尬地说,“那我应该给他塞回去吗?”
显然来不及了。
失去耳塞的蒲笙小朋友恢复听觉,很轻的‘唔’了一声,依旧闭着眼睛,还沉浸在睡梦中不愿意清醒。
他从裹成蚕宝宝的被窝里探出一只小手,揉揉自己睁不开的眼睛,然后小幅度的皱了下眉。
郝千帆觉得挺神奇,直条条戳在床边观察蒲笙。
皱眉通常代表不开心,日常生活中,大家经常会有意识或者无意识皱眉。
但郝千帆还是第一次在戏外,瞧见蒲笙做这种带有情绪的动作。
挺、挺可爱的。
好萌啊啊啊!
蒲笙在他痴汉般的凝视中,缓缓睁开眼。
一眼瞧见床边肌肉健硕的半裸猛男。
蒲笙觉得这个场景不正常,或者自己起床的方式不正常。
于是他眨了下眼,想重启一下自己。
更、更可爱了。
郝千帆像个新手奶爸,浑身都是父爱光辉。忍不住想去把自己的手机偷回来,给可爱的崽崽录像留念。
刚睡醒的蒲笙脸有些红,深灰色眼瞳带着雾气,整个人如同新生婴孩般幼嫩软萌。
“…帆哥,早。”
蒲笙发现重启自己之后,眼前的半裸男仍旧没有消失,脸上表情反而更加痴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