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逢场作戏。没一句真话,没一点真心。”红玉哼道:“要不是我想以后和向大哥宽裕些,还瞧不上你
这东西呢!”
星然莞尔:“我不会将姐姐与人私通,妄图逃跑的事告诉妈妈,这份谢礼还不够吗?”
“白眼狼!”红玉气的发抖,骂她一声跑了。
星然独自回屋,仿佛沾了血腥般不断净手,待到明景回屋时才停。
“那小倌很怪。”
明景见星然沉默的模样,暮色将尽时,她翩若天边一抹淡云。仿佛下一瞬便会消失不见。明景话锋一转,不
再逼她,将她揽入怀中道:“今夜先好好休息。我明日去查。”
“他是容国左相的私生子。与敏娘有旧情。”
星然淡漠道:“妓子告诉我的。敏娘曾打骂丫鬟妓子,重伤后送出馆外。她们说鸨母疼她才不做声,鸨母又
不是傻子,我猜敏娘若不是主子,便是教派的线人。”
只是敏娘已死,这条线索无法继续。
“那鸨母待临安也极好。方才我俩争执,鸨母不看我这管教人,只顾临安。”明景说。
“你是说,临安是醉隐楼的主子?”星然抬起头,下巴磕在明景的胸膛。明景虽不说破,但他从不会说无用
话。“那我便答应他求婚,从他口中套出线索。”
腰窝被明景狠捏一下。星然不禁呻吟,冷淡的声线酥软几分,她委屈问:“干什么?我说的不对么?”
“是我的童养媳,答应他的求婚?”明景愠怒道:“胆子大了,当着我的面偷人?”
“我没有!”
星然懒得和他计较这个,“你不想快些找回钥匙么?这几日你调教时总让我练口活,用手指插我穴儿,定是
毒性又起,你还拖拉什么?”
明景听见这话,心情愉悦不少。他耐下心道:“可那小倌若只是个线人,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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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然脸上羞红,轻嗔他哪来折兵一说,“不过逢场作戏,能套话也是足够。”
“不许。”明景严肃道:“你敢?”
“你还真当我夫人?那明日我便要出台迎客了,说不定就要被那些客人扒光看遍。我……总之,临安此举反
而于你有利!”
明景右手握拳,啪的一下,轻锤在星然头顶。
“疼。”星然呜了一声,委屈地抽鼻子,“你混蛋。”
“我从来不需任何人相助。”他嗓音醇厚,似常胜将军般笃定道:“我自有办法,令他们不敢碰你。还能寻
到此地主人。”
36.失火
翌日。贵族样式的马车停在门前,醉隐楼当即闭门谢客。
正是午后,星然在树下赏花时,听见姐姐们说小将军来了。容国远威将军的二公子,器宇轩昂的青年才俊。
姑娘们面色含春窃语:“不知今日哪几人有这好运气,入将军府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