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章(1 / 2)

宁翠翠一甩他揽过来的手臂,快速将衣衫套好,反笑的看着他,“哦,我刚刚说错了,虽然满打满算是二个月,要是刨除来去的路程,以王爷的能力也就四十天能在王府里了,那正好,一日一位,到是谁也不会吃亏!”

楚行总算明白她说的安排了,搞了半天是在这上面编排自已呢!

“苒儿,你这样吃飞醋,我可就不高兴了!”

宁翠翠撇着头看向外面,“你还不是如此!”

楚行看看自已,又看看已经穿戴整齐的人,自已还真是弱势得多啊!

既然如此,干脆他一把将身上的外氅丢开,让自已坦诚与她,捏过宁翠翠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已。

哪怕二人才刚刚欢好过,可是这样相处还是第一次,看着他的英挺,她脸当下红了。

“做什么,你羞不羞!”

楚行栖身上前,不让她避开自已,随后将人狠狠一带,让她柔嫩的小脸贴上自已,他晃动着腰肢,嘴角噙着邪恶的笑意,看着她粉面慢慢变得几欲滴血这才收了势,将人压向一旁车壁让她好好的凝视自已。

“我待你如何,你感觉不到吗?”捏着她的手,放在自已心口,继续道:“这里,如今只为你跳动,与你之前,我就许久不曾碰过女人,我后宅的那些个美人再争奇斗艳,可与我不是一心,你觉得我对她们会在意吗?”

宁翠翠知道自已使小性子有些过了,可是她不甘心落后,“是啊,你不在意她们,可那些京城贵公子又与我有什么干系!人家的心又何尝不是被你占满了。”

就连她亲妈在遥远的地方等着自已回去,她都忘记了,甘心沉沦在他的宠溺里,可他竟然还怀疑。

楚行盯着她撅起的红唇,听着她说着告白的话语,忍不住俯身擒住她的香美,辗转啃食,随后不安份的大手慢慢游离于她的身前。

“苒儿这样可不公平哦,既然你我心意同相,行径又怎么可以先我一步呢!”

随后听到织锦碎裂的声音,然后就是宁翠翠的尖叫声,“这套衣服要上千两银子呢,你把它撕碎了!”

楚行含糊的回她,“苏锦楼都送你,不要在意它了,你看看它,很难受了!”

冷风忙从怀里又掏出棉花团,再二人说得更加不堪时忙把耳朵堵上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盯着一旁的蜻蜓,见她面不改色的看着前方,心中后悔。

他刚刚干吗要将棉花拿下来啊!以王爷的功夫,警觉这事就该他去办,免得精力太旺盛,就会荼毒祸害他们这些手下。

徐州离京也就几百里的路了,二日里日夜兼程,半路在驿站换过一次马,蜻蜓与冷风轮流赶车,很快就到了。

宁翠翠被人按在车上整整蹂躏了两日,除了吃喝拉撒能休息一会,整个人都要被某人拆骨入腹了。她懒散的躺在楚行的怀中,如今坐马车到是习惯了,可是她觉得以马车当家的感觉依旧很不好。

冷风的声音从车厢外传来,“爷,再有五里就到城门口了!”

“知道了。”楚行慵懒的回了一句,继续轻柔着手上的动作,帮着宁翠翠擦拭过后,将用过的锦帕随意的丢到车外。

冷风撇了一眼,心中暗暗佩服他们爷体力过人,这已经是第二十张了吧!

楚行从暗葙中拿出一套藕色衣裙,慢慢得帮着怀里的“提线布偶”穿戴好,看着宁翠翠软绵绵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无限扩大,但他不敢笑出声来,怕她会恼自已。

最后自已也穿戴整齐后,重新将来揽在怀里,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离开城门还要一个时辰的样子,吩咐一声道:“冷风,将车停在路边休息二个时辰,再上路时找一家民宅借用洗漱,再进城!”

冷风称是,随后将车停向一旁,自已找了一颗树枝养精蓄锐去了。

宁翠翠知道,一但进京,二人就会短暂的分开了,所以他才会如此不知疲倦的要自已,分别的不舍谁都不愿意尝试。

楚行轻轻抚摸上宁翠翠的小腹,他声音有些忐忑与沙哑,“苒儿,过了这个年节,我就二十五了!”

她懒懒的恩了一声!

“如果,这里有了,能不能为我生下来!”他知道未婚生子对女儿是大忌,会让人诟病多年,可是他太想要一个孩子了,他一直记得,苒儿提过的话,她是一个随时能离开自已,去他找不到的地方。

她是从哪里来的,一直不肯对他说,他只能用最卑劣的手段去栓住她,他怕自已的爱还不够,加上孩子,总该够了吧。

这也是他一直不曾想办法避孕的原因。

没得到过,失去后也许还有办法治愈,可是得到了,再失去,哪怕他坚毅如磐石的心性也无法接受。

宁翠翠轻轻捶打了他一下,却是柔顺的点了点头,将自已柔软的小手覆盖在他的大掌之上。

“放心,就算不是侯府的小姐,就算你不娶我,属于我的孩子我也不会放弃他,我有的是本事将他养大!”

楚行立即将人抱紧,在她唇上用力的吻着,缠绵间满是不安,“不,我们二人的孩子,必须要由我这个父王来抚养,苒儿,你逃不掉的。”

宁翠翠不知他在紧张什么,她早就放弃离开他的想法了,虽然可是不孝,可是母亲要是知道她过得很好,应该也不会担心吧。

楚行的确心中难安,这份不安源于他五年再未踏足的京城!

巳时,一行人修整完毕慢慢始向京城北城门,冷风将早就准备好的通关文牒拿了出来,守城的士兵也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便放行了。

进城之后,宁翠翠有个疑虑拿不准,问身边的人,“你这么费尽心力的帮他们,还不告诉他们你的身份吗?”

楚行沉思许久,这才道:“钟离宏这人,雄才伟略心有大智,为人到也算是看重手足之情,不过我冒然进京总归不妥,我会乔装改扮以稽王的谋士为他奔走,待事情了了再与他说吧!”

宁翠翠点了点头,算是知到了。

到了尚书府,蜻蜓上前与人攀谈,宁翠翠告诉他以颖城族家来人拜访为名义上门要求拜见侯夫人!蜻蜓得了消息回来站在马车前,一脸为难。

“小姐,白夫人一早就带着厚礼去了柱国公府,去拜见国公夫人去了。”

她见楚行的脸色冷了下来,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中不快,亲自下了车,来到府门前,拿出一锭银子放在门房手上,“敢问小哥,你可知候夫人为何要去苏府?”

那人见宁翠翠性情温和人又美丽大方,将银钱收了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都是一家人,我也不瞒小姐,咱们侯爷被革职查办了”

从收到信,到这一日,紧紧三天时间,如今罪名还不成立,人竟然被革职查办了。

“那侯爷他人如今怎么样了?”

门房也是一脸的忧心忡忡,“被大理寺带走查问去了,三日未回来了!”

楚行已经下了车,捏起宁翠翠的手叫她不用担心,“事情未定,人便被革职,定是有人在纳兰荣参奏后又添加了新的罪证,这样,你先进府,我去大理寺问一下原由!”

宁翠翠贝齿轻咬着下唇,见他离开一手拉住他,楚行以为她是不舍与自已分开,轻轻将人拥入怀中。

“等我忙完就来找你,放心,在京这些时日我们每日都能相见的。”

宁翠翠点头,将头靠着他,楚行明显感受到她的依恋,如果这不是在别人府门前,真想亲吻一下他的女人。

“景通,我不想瞒你,既然侯夫人去了国公府,我这样回府也多有不妥……”

楚行拉开她,看得宁翠翠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他重重的哀叹了一声,“虽然对苏四那小子不喜,我却知他对你是真心,罢了,你也是担心父亲,你去吧,我相信你!”

经上次一闹,二人情义更重了几分,宁翠翠没想到他真的同意了,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落了一吻,“我晚上怕黑,你知道的!”

他呵呵轻笑,真想拉着她好好亲吻一翻再放人,“等我!”

随后转身,跨上追云回头又看了她一眼,打马扬鞭而去。

马车留给了她,打听了国公府的路线,二人直奔国公府而去。

“小姐,咱们这样冒然去国公府拜见,要不要带些礼品?”进了京城后,楚行便让蜻蜓改了称呼,以后只呼宁翠翠为小姐。

“不必了,我们只是去找侯夫人,没必要拜见任何人。”

楚行不喜苏家人,她再准备礼物就太高看苏家人,让人觉得她没礼貌又如何!

下了马车,看着苏府巍峨的门庭,心中不禁感叹,难怪苏骆竹那般高高在上,被奕抢了风头那般不甘心,这样的门弟,生来就带着优越感吧!

只大门楼就有三米之高,上面高悬着柱国公府四个烫金大字,朱漆大门敞开,二边各角门处站着家丁把守,蜻蜓搀扶着她,宁翠翠款步轻移,慢慢拾阶而上,做足了京中贵女才有的架势。

蜻蜓不由得在心中暗自佩服,都说准王妃出生乡野,可这份气度,这份出尘的美态,就算养在深闺中的女子也不如。

到了府门前,她点了点头上前与一名家丁道,“颖昌侯府大小姐前来寻侯夫人回府,还请劳烦通秉!”

门前的小厮原本看着二人是女子,想为难一下,待收了银子再看是否做事,听闻是钟离家失散多年的大小姐上门,忍不住上下打量,这一看,显些眼珠子掉下来,面前的女子一身藕色织锦繁华长锦衣,用银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条,枝条上开满朵朵白梅,清雅不失贵气,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由一根银色丝绦勒紧,纤纤细腰更显婀娜多姿。

女子衣着华丽又不失清雅,他不懂这些服侍,只这身段就真真美如天仙下凡,自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还没等他将视线落到女子的脸上,就被府门前打马下来的公子出声打断了,随后看到世子与四公子一同回来,不敢继续造次。

“苒儿妹妹!”苏骆竹惊喜出声,三步并成两步垮上台阶,上上下下打量宁翠翠,不过月余未见,再相见时,才发现自已有多想她。

“妹妹真真越发的漂亮了!”他笑得如沐,一如当日初见,又恢复了那个阳光热心的少年。

后面跟着的青年男子大约有二十七八岁,头戴金冠面容淡雅却棱角分明,眼神沉稳嘴角含笑,气度不凡,走至近前笑骂了一句,“冠宇,朋友前来不邀进府,站在门外成何体统!”

苏骆竹一时高兴,笑着回道:“大哥,这是我时常提起的苒儿妹妹!”

“苒儿妹妹,这是我大哥,苏骆邈!咱们进府再聊!”

宁翠翠面色尴尬,没想到在家人大门口遇到熟人,只能落落大方先打了招呼,“小公爷!”

“苒儿妹妹什么时候这般客气了,你就随我叫大哥就成!”

苏骆邈也是点头,“正是,不必见外!”他伸手做着邀请状,面上客套有礼,心中却是暗自吃惊,怎地会有生得如此貌美之人,要说相貌京中贵女当中不乏貌美之人,娉婷郡主就生的国色天姿,大气雍容,庆国公家的嫡长女也是美愈天人,楚楚动人。可面前女子只是略做打扮,就如仙姿佚貌,美得不似常态。以他沉稳定性,显些都错不开了眼去。

原本以他的性子,绝对不愿与不相甘的女子随意相谈,可此时他却不愿先回书房而是跟在四弟身边,主动攀谈,“钟离姑娘来找侯夫人,可是听闻了尚书大人之事?”

宁翠翠早前一直对楚行称他们为侯爷,此时却表现出一份动容之色,听他所闻立即换上一副凄凄婉婉的表情,听他提侯爷,当即红了眼圈,那份心痛简直演得入木三分。

“小公爷明鉴,小女自幼受他人所害遗落在外,还是四公子相助才与母亲重逢,没想到忙完一切来与父母相汇,竟得知家遭突变!那些事情怎么会是我父亲所为!”

说着竟然真的落下几滴泪水,苏骆邈好想代替四弟替她拾泪,苏骆竹已然掏出帕子,停下脚步要为她擦去面上的泪水。

被宁翠翠轻轻躲开,歉然道:“小女失态了!”

苏骆邈背转的拳头暗自捏紧,眼见到了正厅,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簇拥着几来进了厅堂!

国公夫人顾氏与白氏皆在,忽然看到两个爱子进来,领着一个貌美的姑娘就是一愣,“海阳,没看出母亲再招待客人人吗?”

平日里大儿子沉稳,怎么和小儿子一同胡闹起来,让人看了笑话,她们正聊着要与次子说亲一事呢!带个姑娘回来,这不是让人看轻了自家儿郎。

白氏却是激动起了身,“苒儿,我的儿你怎么找过来了?”

她眼圈红了又红,看到宁翠翠一时激动再度落泪。

宁翠翠在外人面前何其会表现,当下喊了一声,“娘!”母女二人相拥,惹得厅中他人都忍不住动容。

宁翠翠先控制住情绪,搀扶着白氏落座,“娘,女儿听闻父亲出了事,日夜兼程赶过来,就怕娘会因此病倒,到了家中爹爹与您都不在,就冒然的寻到这来。”

随即她彬彬有礼的来到厅堂中央向顾氏屈膝行礼,“小女宁翠翠参见国公夫人,参见小公爷,四公子!”

顾氏原本还有些担忧,白氏把女人吹嘘的天上仅有,地上无的,今日一见,除了相貌生得好,这份举止又哪是传闻中那般,当下喜得不行。

“快快上进前,让伯母好好看看!”

宁翠翠款步轻移到她面前,还有三步停下,低垂着头,敛目凝气仪态优美,从容有度,顾氏当下褪下一个镯子,抓起她的手亲切道:“我与你母自幼相交,苒儿该唤我一声伯母,以后来府上随意行走,不必拘谨。我与你母亲还有话要聊,不如要冠宇陪你在府中花园四处走走?”